穆司无语道：“她确实死了。”

这下姜黎更无语了，想生气却又生不起气来，想笑也笑不出来：“搞半天，你压根就没明白我问的是什么就回答我了？穆司你这家伙这么怎么逗呢？我问的是，我姐是不是你杀的，她死了我知道，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杀了她而已...”

“...”穆司面无表情，一言不语，根本也没想说什么。

对于穆司时高时低的智商，姜黎是服气的，甚至在得知人不是穆司杀的之后，居然还有了一丝轻松的感觉。

“那...是谁杀的她？”姜黎有些别扭地问。

穆司面无表情地说：“不知道。”

姜黎无语道：“不知道？你逗我呢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好了。”这时，杨晟从中插了句话，继续道，“穆司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，他不会骗人，你们两相处了这么久时间，他的为人你还不知道？他不会因为这件事而骗你，至于你姐姐的死，如果你信得过我，我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
“那我还真要好好谢谢你了。”姜黎看向杨晟轻笑道，“你是杨霖的哥哥对吧？”

杨晟微笑着点了下头，说：“没错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杨霖一直在找你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我当然知道了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？既然你这么神通广大，你要找到他肯定也很容易对不对？”

“没错，只要我想，就没有我做不成的事。”杨晟微笑着继续道，“但现在还是跟他见面的时候，等祭祀那天到了，就是我跟他见面的时机。”

“祭祀？”姜黎微皱着眉问，“什么祭祀？你们杨家的祭祀到底是要用什么东西去祭祀什么东西？”

杨晟微笑道：“关于你的这个问题，是我杨家的机密，恕杨某无可奉告。”

见杨晟不愿意说，姜黎懒得继续追究下去：“算了，你不想说我还不想知道了，穆司，我就最后问你一句，你就真的没有把我当朋友看过吗？”

“你不用问他。”杨晟替穆司回答道，“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朋友，他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。”

杨晟这么一说，姜黎就火大了：“你又不是他，你怎么知道他不需要朋友？杨晟，别以为什么都在你的算计之中，人心是最难算的，把你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，你有考虑过别人内心真实的想法吗？穆司他也是人，他也有他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，你觉得你能捆绑他一辈子吗？”

“我可没说要捆绑他一辈子。”杨晟似笑非笑地看向穆司，问，“你需要朋友吗？”

然后，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穆司的身上。

良久，穆司才缓缓开口，语气淡漠地说：“不需要。”

而后，杨晟便耸肩道：“看吧，这是穆司自己的选择，我可没有要把我的想法强加在他身上的意思，我也没有想要控制他的意思，其实我这个人很民主的，只要穆司自己想走，我可以随时放他离开。怎么样？穆司你要走吗？你想走的话现在就可以走。”